“你想说什么？”
凤羽若有所思道
“算算时间到今日已经有十几天了。原本还以为按照姐姐的聪明伶俐早就差距了，没想到到现在仍旧带着面纱。”
凤羽的话更是叫凤冰清觉得糊涂，但是心里却警惕起来
“什么意思？”
凤羽含笑，歪歪脑袋
“什么意思？姐姐不是也曾在我的脸上留下过一道痕迹吗？不过我的运气好些，才避免了被毁容。至于姐姐····谁知道这伤痕会什么时候好呢。”
凤冰清听着凤羽的话心里一颤，她很聪明，脸上的那道伤痕凤冰清早早的就察觉出了有什么不妥之处，毕竟一直拿上好的愈痕药在涂抹，但是脸上的伤疤没有好转的迹象。
可是去找药师检查过伤口，都说只是普通的划伤，过几日便好了。
如今听到凤羽悠悠的话她才明白过来，这根本就是凤羽的报复。
她在报复那日在凤家后花园的事情。
凤冰清一把攥住了凤羽的肩膀，隔着一张案板桌咣当一下，酒盏掉到了地上。
“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叶灵秋站起身皱眉，啪的一下便扯掉了凤冰清的手
“你做什么？”
凤羽站起身来，自顾自的活动了一下身子，看看周围的人，已经有离开的了。
笑笑道
“我能对姐姐做什么？”
继而凤羽拽住叶灵秋的胳膊，道
“走吧，走吧，宫宴都散了。”
临走之时，看着凤冰清站在那桌子跟前，双眼瞪着凤羽，全都是恼怒与不甘心。
凤羽低敛着眉眼继而勾唇一笑。
“凤冰清，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也向来不会对敌人有什么慈悲之心，想要报仇，你最好收收你眼中的不甘心，不然，你怕是没机会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凤羽每次看到这种仇恨加不甘心的眼神心里总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成王败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