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

棠梨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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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家粉猪跑路了(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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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舅你眼瞎啦?”李关邢脑子一热,一时之间竟忘了眼前人的身份,粗话不带思考就脱口而出。

这么多年下来了,他给傅时玉搜罗找来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他看的进眼就算了, 到最后竟然挑了一只猪,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看着趴在桌上把整张猪脸都按在了碗里, 只能看见两瓣翘起的浑|圆|屁|屁的粉色猪猪,李关邢满脸嫌弃。

……难道舅舅喜欢肉|感一点的?

李关邢不信邪地推开了怀里的夏夏, 他坐直了身子, 伸出手想把这只粉红色的小猪猪揪进怀里,看看它究竟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竟能得到自家舅舅的青睐。

傅时玉淡淡瞥他一眼。

男人眼尾狭长, 瞥来的那一眼里不掺杂任何情感,面上的温和儒雅之气却尽数散去, 愣是让李关邢从里头看出了一丝阴狠的警告意味来。

明明是盛夏, 李关邢却觉得自己被冷风吹得克制不住打了个哆嗦,伸出去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 拐了个弯,险险擦过了桌上粉色小猪的耳朵,从它面前的盘子里抓了块方糕, 放嘴里咬着。

看来他舅是真的中邪了。

好不容易把盘子里其他东西解决了, 江左心满意足地仰头打了个嗝, 正打算把留到最后吃的那块最好吃的方糕也一起解决掉, 江左抬起眼睛,见到突然间变得空荡荡的盘子,江左:……

瞪圆了黑溜溜的猪眼睛,江左不安地拱着身子“呼噜呼噜”叫唤着:……嗯?!我留到最后吃的方糕呢?!!!

突然觉得猪生迷茫的江左抬头,见刚才嘲笑自己的人正大口嚼着自己因为舍不得才留到最后吃的方糕,江左一下子红了眼睛,大口吸了口气,鼓着圆肚子蹬蹬后腿,蓄力就要往他扑去。

傅时玉上半身微微往前倾,伸手捏住了要蹿出去的江左的小尾巴,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点一点地拉过来。

尾巴上的力量拖着江左往后滑去,正打算冲上去把方糕抢回来却被打断了的江左“呼噜哼噜呼呼哼”一通乱叫着,扑腾着几只蹄子往前挣扎,试图阻止自己不断往后滑的趋势。

捏在尾巴上的力道骤然加大,江左整个小身躯都扒拉在桌上,最后还是拗不过地被拖着往后滑。

江左:……我很生气我跟你讲。

粉乎乎的小猪有些绝望地瘫着四肢,圆滚滚的肚皮像个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光滑桌上摩|擦时滑出一大道“呲——”响。

路过一个圆碗的时候,江左吸了口气往前一扑,两只前蹄紧紧抱住了那个盛满了咖喱酱汁的瓷碗,连带着一起往傅时玉的方向滑去。

傅时玉伸出手指,把闷闷不乐抱着碗瘫在桌上的小猪系在脑后的黑布解开。

他十指修长洁净,在暗淡的光线下呈露出温玉的质感。

“傅先生……”站在队里的青青嗲着声音叫了声,不是他没有眼见力看不出傅先生对他们不感兴趣,而是输给一只猪未免也太羞|辱他们了,这不是说他们连猪都比不上吗?

更何况,他们眼巴巴追求着的东西,这只猪却完全不知道领情,这不是糟蹋了吗?

“这猪又脏又臭的……傅先生还是不要污了手……”青青不着痕迹鄙视地看了眼吭哧舔着咖喱酱的猪猪。

江左抱着碗,把软软鼓鼓的肉粉粉肚子贴在了凉凉的光滑碗侧上,舒服地呼了口气,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回以蔑视的目光:哪里来的野鸡,请你从那边的门退场。

这么说着,江左还是爬了起来,拱着鼻子想闻闻自己的身子。

身子柔韧度不够,江左伸长了鼻子还是够不到身子侧,不死心的江左侧着脑袋使劲往身侧拱,到最后就演变成了一只满鼻子糊满了咖喱酱的小猪猪在原地转着圈圈追尾巴。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蠢,放弃了的江左趴了下来,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你瞎说,老子明明是咖喱味的香居居。

“傅先生……外头的人都爱嚼舌根,如果知道傅先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看中过一个人,今天却选了一只猪,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听……”

傅时玉轻靠在沙发上,嘴角勾着,似笑非笑,似乎有些感兴趣,“……哦?什么不好听?”

他衣冠楚楚,金丝眼镜柔和了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显得风貌俊雅,温文尔雅,气度不凡,空气中还飘散着袅袅淡淡的烟草味。

男人压低了声音说话时声线又酥又磁,从耳根子底部开始泛起一片软意,江左一身猪皮疙瘩都要掉了:哇靠,兄弟你低音炮啊,真巧,我佩奇音。

362:“……”佩奇音是什么音???

……总之,请宿主戏不要太多。

李关邢跟在自家舅舅身后这么多年了,一见傅时玉露出这副表情,就知道绝对是有人要不好过了。

李关邢扶了扶额角,给那个多嘴的青青打了个眼神,示意他赶紧闭嘴。

见权势滔天俊美非常的傅爷竟然将视线放在了自己身上,青青不由有些洋洋自得忘乎所以,他无视了李关邢递来的眼神,越是来胆,继续往下说:“是啊……”

“恐怕到时候外头可能会传……说傅先生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这个没有脑子的人还不住嘴,难道是要连累其他的几个人吗?李关邢咬紧牙关猛地跳起来冲了上去,抓着青青的头发往他脸上狠狠挥了几巴掌。

他下手力度不加控制,落掌“啪”的一声很大,在包间内还回荡着回响,那突如其来的巴掌声把江左都振了一下。

傅时玉拎起呆愣在桌上的小猪猪,放在了自己的膝头上,用指尖勾了勾他软绵绵耷拉着的猪猪耳朵。

李关邢粗着声音道:“谁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还不快滚!!”

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被打的那张脸高高肿起,青青咬着下唇,眼眶红了一圈,一股气推开李关邢,夺门而出。

啧,竟然还不领情,李关邢啐了一口,你该谢谢你爷爷我救了你一命。

门大开着,外头走廊明亮的光线照进来,两个保镖高大的身影像巨石矗立在门口。

傅时玉的声音不徐不疾地从暗处传了出来:

“把他的嘴缝了。”

他面上云淡风轻,还是一派儒雅贵气的样子,似乎说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包间里听到的人却吓得不敢动弹,差点腿软在地。

一个保镖不吭声跟在了刚刚从包间里冲了出来的那人身后。

落在脑袋上的指尖骤然间化作了一条阴冷怖人的毒蛇,在耳边“滋滋”吐着湿冷的蛇信子,江左不敢动了,还有点想哭:……啊!为什么每次目标都是这个死德性……?!

362:……这次是你自己选的,可不能怪我们。

李关邢毕恭毕敬地给傅时玉端了杯茶,“舅啊,那人不识趣,其他这些人,我敢打包票绝对不会在外面乱说,您看……”

傅时玉端着茶杯凑在唇边吹了吹,俯首轻呷了口茶,袅袅水汽飘起,将他温和的面容蒸的有些模糊不清。

站着的几人哆嗦着像是在等着判决,来时一脸的春心荡漾已经全然不见,只剩下一脸惨白灰败。

几人来之前被脑海中对未来的美好想象迷了眼睛,忘了傅先生虽然看上去儒雅斯文,却依旧是那个轻轻敲一根指头,就能让整个缙城都抖三抖的人,哪里是他们消受的了的?

审视的目光落在他们脸上,几人浑身血液僵缓,一动都不敢动,傅时玉放下那杯茶,用手帕沾了沾唇角的水渍,“那就放回去。”

几人闻言纷纷松了口气,后背已经被流出来的冷汗浸得湿了一大圈,吹了冷气后,整个背都嗖嗖发冷,几人不敢多言,屏住了呼吸就往门外走。

“让门外的那个人进来。”傅时玉垂着眸,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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