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那个大军,应该就是你刚刚那群人的老大吧?”
初笙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想起这个大军该怎么形容,而非正面回答孙一恒的问题。
“有话直说,不要给我兜圈子。”
孙一恒狠狠的踢了一脚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望着初笙的面容,充满了狠厉。
他真的恨极了初笙这个模样,这时候,这时候孙一恒真的恨不得把初笙直接给掐死算了,那些旖旎的想法早已被孙一恒抛之脑后。
“哟呵,着什么急啊,既然你这么闲让人把我带来,那么我们就应该好好的聊聊天,就当是叙叙旧了。”
嘴角轻勾起的笑意,温柔,却带着一抹莫名的诡异,让人看着心生寒意。
孙一恒却不是这样想的,扭曲的面容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很愤怒。
愤怒初笙对自己的欺骗,甚至,心有些发虚,因为,初笙的眼神让他看着,有点不敢直视的味道。
“你的那个大军,现在已经在医院躺着了。”
初笙轻笑着,随意的抛出这个对孙一恒来说,是一个重磅炸弹的消息。
他当时明明听到他们的汇报说,初笙只身一人,那么大军又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他的手下被修理了,怎么她还带着其中的一个回来见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孙一恒迷茫了,也开始渐渐的冷静下来,沉吟不语,倚着沙发,摩挲着下巴,暗自思索。
他不明白,初笙究竟目的何在?
“你把大军怎么了?”
微微的看了过去,似乎想要从初笙的眼眸之中看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事实上,他并不关心那个所谓的大军,不过是一个手下罢了,即使是死了最多再换一个罢了。
“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初笙笑容平淡,略显神秘,并不回答孙一恒的这个问题。
初笙说着,澄澈的水眸潋滟,光华萦绕,冲着孙一恒,笑得香甜。
“我想,你既然把我抓来,那么是不是你不怕我手里的证据了呢,我猜猜,那个女人是不是被你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初笙可没忘记,曾经为了能让孙一恒放过林晟,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搜集了孙一恒的污点,这些证据若是被曝光,孙一恒的名声那就真的臭了,甚至连孙氏的生意也会受到不少的影响。
可是孙一恒既然敢忽视初笙手里头的证据,那就证明,这些证据都被孙一恒给抹平了。
那个女人生活在疗养院的痕迹肯定被抹去了,而那个人肯定也是被转移了。
只是没想到,孙一恒还是对自己念念不忘,初笙轻叹着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一场孽缘。
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孽缘就让她亲手毁灭了吧。
她要让孙一恒看着她都会吓得扭走就走,这样,就算是解决了吧。
初笙眨巴眨巴的眼眸,前倾着身子,眼睛直直的盯着孙一恒不放。
就好像是一个好奇宝宝,非要死揪着一个问题不放。
听见初笙这样问,孙一恒也跟着扭过头来,看着初笙,笑得十分开怀。
也许在感叹初笙的聪明,孙一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俊逸的面容多了一丝莫名的阴鸷。
那个女人有着严重的抑郁症,后来她自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