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悠悠地看着慢吞吞往前走的人群，放眼望去，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钟玥鸣和张梓令。
平常考试这两人写得很快，每次都能提前半个小时左右，但这次却是跟季长玖差不多时间出来的。
要说快的话，也只快了两分钟。
“哇……长玖，题好难啊！”钟玥鸣垂着头，一脸气鼓鼓的样子，须臾后对着季长玖眨眨眼，“我对不起你，我昨天晚上刚刚问过你的题，今天考试的时候又忘了怎么做。”
她跺了跺脚，“我能被自己气死。”
季长玖一愣，“一点没写啊？”
“那倒也不至于，就是没写完，”钟玥鸣托着下巴思考了几秒，“我把大致的思路写出来了，但结果没算出来。不过我估摸着老师应该会给我点步骤分吧？”
“肯定有的，不用担心，”张梓令在一旁道，“不过，我们老师最后一节课很明确地告诉我们，绿宝石的结构稍微了解了解就行了，太过复杂不用细究，然后考了？？”
她当时在考场上考到那个占了二分之一A4纸图的时候，脑子嗡嗡嗡的，再一看分数，噢，凉了。
然后淡定地翻到了下一页，这十分，小爷我不要了，拿个九十分就够了。
再然后看到下一页的时，心态都崩了。
“我前半个小时就已经把我自己会的都写完了，”张梓令一脸自豪道，“不过空了一半，所以我就一直坐到了考试结束，心想着多看它两眼，总能想点啥吧……”
季长玖：“最后想出了啥？”
她双手一摊，“啥也没想出来。”
知识都不在脑子里，她就算搜遍了脑回路也搜不到啊！
张梓令一个人在旁边嘀咕着，“我记得这门课是四六开，也就是说如果老师想救我，我只要考40分就够了。我平时作业都交了，老师看在我名字这么好听的份上，应该能网开一面……”
季长玖和钟玥鸣相视一笑，拽着她往食堂的方向走。
考试的时候季长玖把手机关机了，这会儿开机，瞬间就弹出了几条消息，有徐悦的，有秦时的，还有在群里发表情包跪求老师高抬贵手的。